38年之后,我带知青爸妈重回海南
当时分别只有23岁和20岁的的父亲母亲,从广东省的汕头港乘轮船到海南,被分配到不同的山沟,种植橡胶。一待就是十年。他们没有“朋友圈”,只有割橡胶的铁圈。
当时分别只有23岁和20岁的的父亲母亲,从广东省的汕头港乘轮船到海南,被分配到不同的山沟,种植橡胶。一待就是十年。他们没有“朋友圈”,只有割橡胶的铁圈。
一个34岁青年,在中日美三国之间用笔努力地扩展着自己的表达空间和存在坐标。这已经不是中国当前话语传播体系熟悉的写作语言和主题,但他依然坚持着。从在中国写中国,到在海外写中国,正如他所言,“中国”本身有无数个存在,换个角度看,也是另一片世界。
站在略显颓败的胡同,我闭眼,让光晕笼罩。颓败而又坚持存在,至少说明还有故事,有地气。总好过一切被捯饬后,显得洁净有序得无趣
当他们在长篇大论的时候,窗外的秋色正美。金黄色的落叶纷纷扬扬。欧洲的生活本就是古老而缓慢的,在石桥边摆一个旧书摊,在树下开一个手工作坊的生活,怎么也不能忍心责备吧?
而在欧洲回望中国,那片“盖茨比式”的丛林,年轻人们正热火朝天,突飞猛进。人在其中,“慢”好像也是一种罪过,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世界顶级创意公司IDEO的联合创始人Tom Kelley并不是设计或创意专业出身,但他相信“人人皆有创意”。现在他的新书《创新自信力》想推动所有像他当年那样的普通人加入到创新的海洋中来。
在当今中国众多独立设计师之中,上官喆以自己的奇诡风格著称,他觉得自己创立的品牌SANKUANZ是入世,却是在体制外的一座岛屿。他正在厦门打造自己的系统,名叫“群岛”。
Jonas和妮娜,两个异国却同步的灵魂走到了一起,在上海军工路上的五维创意园里一家废旧的厂房打造了他们的家和工作室。他们的下一步会去向哪里?
今年的《我是歌手Ⅲ》中,有一首安来宁原唱的歌曲《乌兰巴托的夜》走红。我们之前发过安来宁的访谈,一年下来,作为唱作歌手,同时也是普华永道税务经理,他如何保持音乐和工作之间的平衡?特别是在他出了专辑,巡回演出,而税务业务又蒸蒸日上的情况下。
我喜欢观察生活在这里的人群——那些吆喝着水果甩卖的摊主,那些在广东美食店里一点不像广东人的店主,那个在深夜的巷头孤独烤串的男人,尘土让北京的人和物有了共同的广泛联系,在粗糙的沙粒感之中,每个人反而显得平等而容易对话。
张楚的身材比想象中瘦小,舞台上的一张沙发可以把他深陷其中。他的脸上有谦逊却带着聪黠的微笑,虽然微笑带来的皱纹容易把他的年龄暴露。他说话有些慢条斯理,断句异于常人,有时会很艰难地吐出一个仿佛找了好久的词语,。这却又增加了他的可爱,即使在45岁的年纪,他仿佛还是一个唱着《姐姐》的弟弟。
这些年的经历是张楚重新寻找内心的过程。作为一个怀疑论者,他通常是谨慎而矛盾的。他对摇滚歌手的定位是“悬崖边荡秋千的人”,人们对他们期望太高,起伏也太大。他知道作品需要宣传,需要被大众所理解,但他又害怕被过分被大众所左右,他最舒服的方式还是按自己的内心创作作品。